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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寻盟 李白扁舟 严陵钓车 故人偃蹇 足加帝腹 将军权幸的意思

“千载寻盟,李白扁舟,严陵钓车。故人偃蹇,足加帝腹,将军权幸,手脱公靴”出自元朝诗人白朴的作品《沁园春·千载寻盟》,其古诗全文如下:
千载寻盟,李白扁舟,严陵钓车。故人偃蹇,足加帝腹,将军权幸,手脱公靴。星斗名高,江湖迹在,烂熳云山几处遮。山光里,有红鳞旋斫,白酒须赊。
龙蛇。起陆曾嗟。且放我狂歌醉饮些。甚人生贫贱,刚求富贵,天教富贵,却骋骄奢。乘兴而来,造门即返,何必亲逢安道也。儿童笑道,先生醉矣,风帽欹斜。
【注释】
(1)李白:李白于天宝初游京师,玄宗“降辇步迎”,“以七宝床赐食,御手调羹以饭之”(李阳冰《草堂集序》),极受荣宠。供奉翰林期间,一次,他在酣醉中起草诏书,令玄宗的宠妃杨玉环为其磨墨,专权的宦官高力士为其脱靴(见李肇《国史补》)。
(2)严陵:指严光。严光少时与东汉光武帝刘秀同游学,交情甚笃。刘秀称帝后,多次要征拜严光,均不受,宁愿隐居。一次,刘秀召见严光共叙友情,晚上俩人共睡一张床,严光丝毫也不把皇帝的权威放在眼里,没有半点的拘谨和不安,反而将脚放在刘秀的肚子上(见《后汉书·严光传》)。
(3)红鳞旋斫:指严光,他垂钓于富春江上,随时将钓得的红鳞鲤鱼切作细脍,烹制成可口的美味,自己享受。
(4)“白酒须赊:指李白,他很爱饮酒,曾在诗里道:“问君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将进酒》),声称即使赊酒也要醉饮。此用其意。
(5)安道:戴逵。《世说新语·任诞》载:晋王徽之(子猷)居山阴,一日夜雪初霁,月色清朗,忽然思念居住在剡溪的戴逵,随即乘小船夜访,天刚亮时到达戴逵家门口,未进屋与其见面,又乘船返回。同行的人问他这是什么缘故,他说:“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此典强调人的生活要顺应自然,任真疏放,没有私心,不追求任何功利。
【翻译】
无。
【赏析】
白朴是一位终身布衣,不肯做官的人。此词因作者深夜不能入睡,浮想联翩,有感于东汉严光(字子陵)、唐代李白(字太白)这两位前贤鄙弃富贵,脱略势利,走隐居道路的事,心中企羡他们,视他们为精神上的异代知己而作,显然这是一首述志性质的作品。
“千载寻盟,李白扁舟,严陵钓车”,作者说他走隐居不仕的道路,在上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寻找志同道合的盟友,只有喜爱散发扁舟于江湖之上的李白,隐居垂钓于富春江畔的严光是最为心契的。开篇即将自己所走的生活道路与严光、李白的生平事迹紧密联系了起来,引他们为同调,不仅是呼应词题,也确定了全词所写的基本内容。历来隐居的人士难以数清,作者为什么要将严光、李白看作知己,最为羡慕他们俩呢?这就要从作者的心迹和性格上来探究了。“□故人偃蹇,足加帝腹;将军权幸,手脱公靴”,这四句就说出了在上千年的众多隐士中何以要以严光、李白作为自己的榜样的原因所在。那就是他们俩都曾有过显赫的宠遇,豪迈的情怀,不眷恋权势和富贵,反而走上隐逸道路的高尚精神。
词用扇面对,分别述严光、李白事,表现了严光、李白睥睨权贵、傲岸狂放的性格。进而作者将上面所说的严、李二人的精神、气质与其走隐逸道路结合起来,写道:“星斗名高,江湖迹在,烂熳云山几处遮。”他们二人都名高星斗,气干云霄,却喜爱浪迹江湖,隐逸山野,在烟岚氛氲、景物烂熳的云山深处过萧散闲适的日子。“山光里,有红鳞旋斫,白酒须赊”,更具体、细致地描述在优美的自然环境里他们严光、李白二人各自的生活情形,突出其隐居生活自由自在,恬静闲适。词的上片,写作者与严光、李白二人异代同心,都渴慕隐逸江湖的生活。主要笔墨用在赞美严、李将帝王当作普通朋友的那种蔑视权贵的精神气概和描写他们浪迹江湖,无忧无虑的生活上,但白朴的性格和愿望也昭然可见。
过片,转换一个角度来表达作者的思想。“龙蛇起陆曾嗟”,“龙蛇”语出《周易·系辞下》,喻不同寻常的隐逸之人。“起陆”,由蛰伏而跃出的意思。两句意谓,许多很有才能,非常杰出的隐居者,都曾经入仕,以图实现理想抱负,但是往往以落拓无成告终WwW.7gushi.com,令人嗟叹。词人考察了这种历史现象,更坚定了他走隐逸道路的决心:“且放我、狂歌醉饮些。”就让我漫游于江湖之上,狂歌醉饮,沉酣度日,远离世俗,脱略势利吧。在选择了这条生活道路的同时,作者对那些蝇营狗苟追逐富贵之徒,表示了极大的鄙夷。“甚人生贫贱,刚求富贵,天教富贵,却骋骄奢”,为什么在贫贱的时候拼命追求富贵,一旦老天爷让他得到了富贵,就会因为有了权势而骄纵,聚敛财富,奢侈糜费呢?显然,这种人与上片所写的严光、李白二人得到皇帝的宠遇,却不眷恋荣华富贵,偏偏要浪迹江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词在写法上从反面的角度遥遥呼应上片,变上片对高人名士的赞美为这里的对卑俗的势利小人的鞭挞和嘲讽。它不仅批判很有深度,而且概括、总结了社会历史中一种现象,颇有涵盖力和哲理性。
接着,作者再运转笔锋,回到写自己所渴望的安贫乐道,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和物欲追求,自由任诞的生活情形上来:“乘兴而来,造门即返,何必亲逢安道耶。”这里是借用戴逵的典故作为自我写照。虽是用典,作者已把自己融进去了,是借历史人物为自己所作的自画像。正因为如此,词的末句就由“感子陵、太白事”和王子猷任诞的行为,直截了当地来刻画自己的形象和神态了:“儿童笑,道先生醉矣,风帽欹斜。”儿童跟着一副醉态的他,天真烂熳地嬉笑呼喊道:“先生,你已经大醉了,风将你头上的帽子都吹歪啦!”这一情节,富有生活情趣,以儿童的口吻写出,更为率真,更能表现出作者放纵自由的精神世界和生活追求。(当然,“风帽欹斜”一语,也会令人联想到杜甫《九日蓝田崔氏庄》“笑倩旁人为正冠”或东晋孟嘉龙山落帽的佳话。)可见,词的下片主要是表现词人鄙弃富贵,向往闲逸旷达生活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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